文學
(3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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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詩人爾德曾言 ”Art is useless” ,這不是說藝術或文學「冇用」,他卻是要指出,藝術及文學沒有終極及唯一答案。
也許,文學的獨特性在於,只要不偏離場景或脈絡,人能詮釋的空間是很大很闊的。
詮釋文學時,人的聯想力及想像力不可或缺,那麼以上帝及基督信仰的視角,輔以聯想地詮釋生活中的片段及故事,我們便能更掌握主的心意。
只是,我們是否有花心神為不同的事情,以上帝的視角作聯想?還是「逆來順受」,「冇辦法啦」?
(1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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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下的生活著實是太急促。能夠靜下來,回想一下當天曾發生過的事、遇見過的人已是難能可貴,
更不用說消化遇上這些人及事為自己帶來怎樣的感受。
當人們慢慢地被這樣的生活節奏蠶食自己的生命時,便浮現機械化的人生,情感抒發也愈變陌生。
“Music is the best means we have of digesting time.”
快歌、慢歌隱含著作曲人想帶出的感受,它可以幻化為引導人面向生活及體現內在感受的工具:
“留一天與你喘息”的慢,淡淡然引導你明白,人一份不張狂的渴求; “夏之風物詩”的輕快使聽眾感覺到及時行樂的滿足。
感覺與感受需要沉澱和抒發,音樂無疑是其中一個途徑。
然而,你又知道上帝也是我們可傾心吐意的對象,就如大衛曾譜寫過不同的詩篇來向上主盡訴心中情嗎?
(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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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文學」,總是使香港人提不起勁。畢竟教育制度扭曲了它,生活的過度繁忙亦使人失去咀嚼文學的耐性。
然而,文學能藉生活喚起共鳴並使我們反思信仰。
易卜生的《玩偶之家》講述一個妻子長久被丈夫當作玩偶,時而被看重,時而被輕視,最終因一事而頓悟,憤而「嘭」的一聲把門關上、離開。
結局十分普通?仔細看清上文下理及其處境,便可明白到她跳出安舒,進了未知或黑暗之中。這動作象徵著她為重拾自我價值而下的賭注和決心。
反觀信仰,若能看通生命中的「上文下理」及自己的處境,也許我們亦能看清神在自己身上的心意。
為信仰下賭注的決心,或許不同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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歷史學者哈拉瑞指出,人類的特點就是敍述及組織故事並賦予其意義。明明是枯燥乏味的事,當放在故事場景中,人便易於將它記著。
當詩與詞配以音樂頌唱,當中的內容得以在腦中投射出影像,再隨著旋律在人的腦海中留下印記。
上帝的話語既有以故事寫成,也有以詩詞寫成,但單單以上述的模式作記述,人也未必最能加以應用。惟有藉上帝的話語讓我們與上帝編寫共同的故事,再賦予其意義,我們的心能被上帝所改變。
神學與文學的美大概就是如此。
(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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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每看見藝術品時,心裡總會喚起一個疑問:
為何他們總是對他們身旁所發生的事有著如斯敏銳的觀察,而又可以整合至自己的作品中呢?
不論是油畫、咖啡渣畫或是彩繪的明信片,當中凝結了一個個社會現實的瞬間。
梵高說:“There is nothing more truly artistic than to love people.”
或者愛就是觀察力及靈感的來源。
因著對鄰舍的愛,所以會留心公義是否存在;因著對人的愛,所以會看見他們的軟弱。
愛,讓你放下自己,留心於別人。上帝對我們就是如此,那麼,你又怎麼樣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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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下的生活著實是太急促。能夠靜下來,回想一下當天曾發生過的事、遇見過的人已是難能可貴,
更不用說消化遇上這些人及事為自己帶來怎樣的感受。
當人們慢慢地被這樣的生活節奏蠶食自己的生命時,便浮現機械化的人生,情感抒發也愈變陌生。
“Music is the best means we have of digesting time.”
快歌、慢歌隱含著作曲人想帶出的感受,它可以幻化為引導人面向生活及體現內在感受的工具:
“留一天與你喘息”的慢,淡淡然引導你明白,人一份不張狂的渴求; “夏之風物詩”的輕快使聽眾感覺到及時行樂的滿足。
感覺與感受需要沉澱和抒發,音樂無疑是其中一個途徑。
然而,你又知道上帝也是我們可傾心吐意的對象,就如大衛曾譜寫過不同的詩篇來向上主盡訴心中情嗎?